心,只恨不为功曹。”
二弟向来性格刚直,又与刘景友善,他这么说桓阶一点都不意外,便替张羡辩了一句:“府君岂能不知区元伯罪大恶极,该当处死,只是府君自有难处。”
刘景看了刘蟠一眼,出言道:“区雄受到的处罚更在我预计之上。”
桓阶叹道:“元龙因区元伯之事,在正堂与府君抗辩不休,言辞激烈,多有指摘之处。”
桓阶绝不是夸大其词的人,因此刘景极为惊讶,问刘蟠道:“从兄何至于此?”
刘蟠冷哼一声道:“堂中诸大吏无一敢言者,我若不如此,府君怕是要更加优待区氏了。”
桓阶苦笑道:“仲达,你可要多劝劝元龙才好。”
刘景笑着摇头道:“从兄何必与区雄生气,区雄,一匹夫耳,我从未放在心上,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我来市中不满一月,已是擒杀随意,异日他若行螳臂当车之举,随手碾死就是。”
“仲达你说得对,区区匹夫,何足道哉!”刘蟠闻言大为释怀,想想也是,区雄匹夫,一辈子成就也就仅此而已,刘景却是前程远大,双方若云泥之别。
视豪杰区雄若无物,刘景表现出来的胸襟气魄令桓阶心中感慨不已,叹道:“难怪仲达不仅能结交名士,亦能收揽豪杰,这等胸襟气魄,真非常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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