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贱人,也休想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此时宫小舞的脸上,已没有了丝毫血色:“国舅爷是要对奴婢斩尽杀绝吗?可奴婢千真万确,是奉国舅爷之令将这位张公子约至国子监的。”
  张岳则是面色涨红,怒目一瞪:“艹你仙人板板,几天前明明是你将我劫持到伯府,现在却说我勾搭你侍妾?”
  他性情再怎么大大咧咧,也知与国舅的小妾私通一事,绝非是自己能兜得住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罪名证实。
  李轩却为之莞尔,他将那《正气歌》折扇‘哗’的一声张开,然后也不嫌这是大冬天,意态自如的放在胸前轻轻摇摆:“国舅大人,这人可不是你想抓就抓的。
  在这之前,国舅爷还是与我一起至御前,就设局诬陷一事分说清楚吧。我李轩好歹也是朝廷册封的勋贵,当代理学护法,岂能容你孙国舅这般的折辱?”
  孙继宗愣了愣神,然后就蓦然回头,看向了魏白龙手中的那枚符箓。
  不过此刻,更让他心惊的,还是后方那些国子监生的神色。孙继宗一目望去,只见那些学生,那竟无不都是眸含冷意,彼此相互议论着。
  “我就说呢,护法大人他人品无瑕,怎会与人通奸?”
  “果然是被陷害了,一个外戚,居然如此嚣横?如此大胆!”
  “可恼,李遮天之死,天下间的儒生都该承护法之情。他好大的胆子——”
  “那妖后的兄弟,岂会是个好的?”
  “还故意在国子监内设局,其心可诛!”
  孙继宗还望见了身在人群中的国子监祭酒,以及国子监的众多博士,讲官,无不都是面现不愉之色。
  他面色发白的转过头,然后神色沙哑的问李轩:“李轩你想要怎样?”
  他知道眼前这些酸腐儒生,正是他那外孙,太子殿下稳固储位的最大资本。
  紫禁城御座上的那位,也绝不会放过任何整治会昌伯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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