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俩人不愧是亲姐妹,终生大事都栽了。
不同的是郑婉儿是失了清白,郑观音则是自身恶名。
“玉奴,此话不可外传,府中二三子当谨言慎行。”长孙清漪警告道。
“是。”
玉奴与佩儿皆是应道。
姜承枭自身倒是没有太多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相亲’,其中未尝没有郑善愿的意思。
在皇帝强制给他赐婚之后,郑家转身与崔家联姻。
今日之果,乃是郑善愿自己种下的因。
说到底,郑观音也不过是郑家的棋子...亦或者工具。
“夫君在想什么?”
见丈夫听完之后面无表情,长孙清漪还以为他是在为了那位郑姑娘惋惜。
姜承枭微微一笑,握着妻子的手,缓缓道:“没什么,想到一些好玩的事情。”
“妾身还以为夫君在为郑姑娘抱不平呢。”她轻笑着说。
“你呀。”姜承枭伸手刮了刮她精致的琼鼻,调侃道:“夫人这是吃味了?”
“才没有。”长孙清漪做出一副小女儿姿态,偏头不看他。
忽而又想起什么,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荥阳县公府。
郑观音拎着裙摆,身后跟着两名奴婢,自顾自的走在廊下。
今日她本是想要出去散散心的,但是却碰见了她不愿意碰见的人。
长安城中的流言蜚语早就传入了她的耳中。
克夫。
天煞孤星。
这两个称谓让她心神崩溃,她自问从没见过崔云象,更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怎么崔云象勾连反贼被杀,风评还能怪她一介女流?
她现在总算是知道当初婉姐姐为何足不出户,每日都在府中绣花,偶尔看着院子中的桃树怔怔出神。
因为在旁人看来,她们已非清清白白的良家子!
她现在算是知道‘如芒在背’是什么意思了,那些笃信她克夫的妇人目光,简直比刀剑加身还要让人痛楚。
真是一群长舌妇!
一念至此,郑观音猛的停下脚步,恨恨的朝着朱红圆柱拍了一巴掌。
她自己过的不好也就罢了,偏偏让她瞧见了那位表兄。
虽然现在说起来很让人羞耻,但是每当那位表兄被长安贵妇人热议,被今上嘉奖,其妻长孙氏被人羡慕之时...她却想的是当初的自己。
如果当初自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