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韩一鸣微微一笑:“很热闹,热闹到差点连命都没了。”青竹标“啊”了一声,道:“师父,那你可要好生教导弟子了,将来再有这样的热闹,弟子去帮你拼命就是。”他说得不似玩笑,韩一鸣停下脚步,细看了他两眼,青竹标似有些不好意思,道:“弟子说的是真话,师父不要以为弟子口是心非。”韩一鸣想起沈若复对青竹标的评语,道:“没有,我没有以为你口是心非。等有空,我看看你学了什么,之后也好教你。”青竹标听了这话,喜上心来,道:“好,师父只要教我,我便好生学。”
远远的,已见何三思在一间茅屋前守候,见他们过来,笑道:“来来,也尝尝我们这里的吃食。”进到屋内,只见一张木案之上,放了数片蕉叶,蕉叶之上,堆着几样吃食,韩一鸣细看了看,倒也还好,一张蕉叶之上,堆的似是米饭。别的就看不出来了,青竹标两眼瞪得老大,却一声不吭。何三思笑道:“此地乃是蛮荒之地,蒙昧未开,吃的也简陋,只能说将就吃些。若是我师姐在的话,还能再做几样,比这个强些。不说了,尝尝罢。”
韩一鸣见无辛未来,便道:“尊师呢?”何三思笑道:“师弟,我师父辟谷已有百年,一年之内大约也只吃几次。今日师弟来到,未到师父吃谷之日,是不能陪师弟的。”韩一鸣道:“尊师修行高深,不必为我们破例。”何三思笑道:“我师父也不喜迎来送往,师弟不见怪罢?”韩一鸣道:“师兄多心了,怎会见怪。”那些吃食没什么看头,吃起来倒也还行。韩一鸣早已不在意吃的什么,青竹标饿得狠了,也吃得很欢。
看看吃得差不多了,何三思笑道:“师弟,你如今有何打算。”韩一鸣淡淡地道:“我想知晓平波的行动,因此,我或许还会回去。”何三思笑道:“嗯,师弟说的是。”韩一鸣道:“平波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灵山同门,十之八九是毁在了他的手上,我心里,永远过不了这一关,恐怕他就是被我手刃,我也放不下这些事。”何三思对他看了片刻,道:“师弟,这个呢,咱们将来再说。我这里另有别事要与你说。”韩一鸣看了看青竹标,见他颇有兴致,虽还在吃,却已两眼盯着何三思,便道:“师兄请说。”
何三思道:“我请师弟来,首先当然是为我师姐。我师姐落在平波手中,不是什么好事。不瞒师弟讲,我前去那边,说是去遇你灵山门下的,也无不可。”韩一鸣看着他。何三思道:“我要知晓我师姐的下落,不必出门,便知晓得再清楚不过。而我要请你来,乃是因我师姐落入平波手中,与你们灵山派相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