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轻轻的握上郁桓的,两人无名指上款式相同的订婚戒指在昏暗的房间里熠熠生辉。
阮秋平记得自己曾经为郁桓带上这枚戒指,说是换成婚戒前都不能取下。
在他们的婚礼没有了,婚薄销毁了,可这枚戒指却仍在他们无名指上戴着。
原来……郁桓没有摘啊。
郁桓嘴里说着要和他解除婚籍,永不再相见,将他们的山洞搬空,布了结界,不让他进。
郁桓做得那么绝,好似要与他断情绝义,对他已经厌恶至极……可却始终没摘下这枚戒指。
阮秋平郁桓的左,闭上眼睛,轻轻将自己的脸庞贴在他的心里。
清晨的一缕金色阳光落在了阮秋平的脸庞上,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卧了一夜的姿势,让他整个子都有些发麻,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才忽然发郁桓已经醒了过来,并半躺在床上,静静地盯着他。
朦胧的睡意一瞬间就被抽走了,阮秋平彻底清醒了。
郁桓的眼神深邃平静,可阮秋平却忽然慌乱了起来。
“……不是我非要赖在这里的,是你,是你不让我走的!”
阮秋平没什么底气地率先开口道。
说不定郁桓昨天也是生病,烧糊涂了,才会说出那话……戒指,戒指可能也是气晕了头一忘记了取下来,说不定郁桓在清醒过来之后,就又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他了。
他难以抑制地胡思乱想着。
他再次重复着说:“真的,我没撒谎,是你昨天……”
“是我央求阮阮不要走的。”郁桓打断他的话,声音低沉又喑哑。
“是我求着阮阮不要走的。”他重复说。
阮秋平愣了一下,不道要说什么。
郁桓动了一下胳膊,似乎想要抬起,但却没抬起来。
阮秋平低头一看,才发郁桓的整个左被自己枕了一夜,都被压的发白了。
阮秋平慌忙低下头给郁桓的按摩,低声的说了声对不起。
郁桓另一只却伸了过来,轻轻地触碰着阮秋平脸颊上被印下的戒指印痕。
阮秋平眨眨眼睛,忽然小声地开口问道:“郁桓……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我生阮阮什么气?”
“就是……就是我骗你的事,我在道错了,真的!我以后再也不在这事情上骗你了。”
郁桓指腹在阮秋平脸颊上轻浅地摩挲了一下,眼睛里轻轻荡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