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不是与齐家二公子生了情谊,可就在上个月,我与她们同游芷园之时,我听到她在与人争辩。”
此话一出,宋怀瑾三人皆是眼瞳放亮,宋怀瑾忙问道:“你听到了什么?”
蒋菡道:“芷园的路上下回环,颇多岔道,那日我们大家探幽进去,都拿了灯盏三三两两的想分开走,我素来胆大,干脆自己独行,在山洞里绕来绕去,更选择了往最远处的出口走,就在快要到出口之时,我忽然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低语声。”
“身后?”宋怀瑾奇怪的问。
蒋菡摇头,“不是身后,芷园有上下两层,最奇险之地还有三层,站在上面的人,是看不到下面人,因隔着堆叠的山石,可我听到了余月芙的声音。”
“她说了什么?另外一人是谁?”
蒋菡眼瞳暗了暗,“我未听明晰,那人压低了声,只偶尔听见几声断续压抑的琐碎字词,听不出原本的声音。”
她回想着那日,眼底嘲弄更甚,“两人生了争执,余月芙好似在威胁那人要吸引旁人过来,于是声音一时高一时低,我听见她对那人说,‘你何时下定决心’,‘你是在逼我不成’,‘我为你连清白名节都不要了’,她故意拔高了声音,又被那人安抚住,可没多时,余月芙又说‘我不怕鱼死网破’,‘这是你送的还刻了字’。”
“另一人大抵着急了,沉声劝告,这时我才听出是个男子,余月芙却未被安抚,又说‘我去找她对峙’,‘让她看看她的好夫君’。”
蒋菡勾唇,“听到此处我听明白了,原来高高在上的侯府小姐,竟与一个有家室的人纠缠不清,她这话大抵惹急了那人,我还听见窸窸窣窣的拉扯脚步声,而后又听见一声碎响,不知是什么被打碎,余月芙还尖叫了一声,我以为两人的争执要引来其他人,正打算看好戏,那男人不知说了什么,却哄住了余月芙。”
“这时我听见远处有人走过来,余月芙和那男子都安静了,我顺着原路返回,又走到底下那条路,便见底下空空如也,余月芙和那男子都消失不见了,假山里岔道错综复杂,她们早不知跑去何处了,我没看到那男人是谁,便未将此事说与旁人听,说了只怕大家也不信。”
蒋菡端着茶盏抿了一口,“我当时是想看看她能如何与家里抗争,那男人又会如何为她赴汤蹈火,到时候侯府小姐做了别人家里的继室,也颇有意思,可没想到最终闹成这般,我初二晚上便知她出事了,先有些惊讶,很快却又觉得是意料之中。”
“她就是寡廉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