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当初明知道我夫君与我定亲,还能那般行事,后来与别的有家室的男子苟且,又有什么意外的呢?”
宋怀瑾道:“所以她极有可能是当天那个男人杀的,你既知道此事,为何不去衙门告诉官府?”
蒋菡失笑,“我早想到你们会查问过来,又何必不顾自己之事跑这一趟?对她那人,我也懒得花时间花心思,因我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
宋怀瑾也没法子多说什么,而蒋菡之言,可谓是案发以来最重要的线索!
与余月芙有纠葛之人,就在三月初四去芷园游园的众人之中,不仅如此,他还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宋怀瑾思绪急转,很快站起身来,“多谢你直言相告,你说的线索对我们用处很大。”
蒋菡也站起身来,“余月芙虽是不要脸面,与她有私情的男人也实在心狠手辣,若是能早些将人抓住,自然极好。”
宋怀瑾见她言辞辛辣,却也是非分明,倒有些欣赏她的性子,这时,外头走进来来两个着华服的年轻男子,领头一人正是樊晟。
他大步进门,“菡儿,这是——”
蒋菡迎上去,“这是大理寺的宋大人,来问余月芙的案子。”
樊晟对宋怀瑾见礼,戚浔却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她越过樊晟往后一看,却见他身后跟着的竟是江默,江默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很快又将视线移开。
宋怀瑾该问的都问完了,眼下着急回衙门,便也不多留,很快带着戚浔和周蔚出门,戚浔走到中庭之时听后面樊晟对蒋菡说,“江默今日住在咱们府中,你吩咐厨房准备几个酒菜……”
三人离开樊府,宋怀瑾上了马背便道:“先回衙门,我记得那名册之上写着几对年轻夫妻,齐明月和杜玉薇夫妇都在其中,看看沈谦有无人证。”
戚浔接着道:“如果沈谦有足够的人证,那我们便得去查问查问方仲崎了,并且适才蒋菡说,发生争吵之时,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我怀疑是那只丢失的镯子,余月芙威胁那人,说有何物是男子赠予她,还刻了字,会否是镯子上刻字?若是那般,芷园内或许还有线索我们不曾找到。”
宋怀瑾点头,“极有可能,我们先回衙门看看南柯回来没有,芷园是一定要搜的,眼下时辰不早了,不行咋们今夜连夜搜!”
此时天光已是昏暗,三人一路疾驰赶回大理寺衙门,正看到谢南柯已经回来,见到他们,谢南柯上前道:“大人,已去撷芳楼问了,三月二十六那日,沈谦和工部尚书家的公子,的确在楼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