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怀瑾自是老练,闻言立刻应下,这时傅玦道:“除此之外,凶手应当还对上林苑颇为熟悉,齐明棠坠楼后未死,凶手在竹林之中寻到石块,想要伪造意外而亡的假象,而在望月楼杀人之后再离开,都未被人看见,此人必定来过上林苑不止一次。”
宋怀瑾点头,“不错,当日赴宴的世家虽多,却不一定每个人都来过上林苑。”
宋怀瑾心中有了成算,一握腰刀站起身来,“那下官便带着他们跑一跑,不过……别处下官好去,但长公主府上——”
傅玦便道:“长公主和长乐郡主本王去查问。”
宋怀瑾松了口气,转身带着人离开。
他们一走,傅玦对戚浔道:“随我同去?”
戚浔有些迟疑,“我……”
傅玦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从前办差,你可从不会推诿,难道只是因为我与你……”
戚浔心头一跳,连忙道:“遵命!”
傅玦幽幽地看她片刻,当先出门去,待上了马车,傅玦才问:“昨夜江默何时走的?”
“王爷离开之后,我们只说了几句话,他便走了。”
傅玦料事如神地问:“可是问你我有没有胁迫你?有没有冒犯你?”
戚浔忧心地点头,“他还不够了解王爷,因此生出这般怀疑,王爷莫要介怀。”
傅玦剑眉淡淡一挑,“我还能对他如何?你倒是会为他说话。”
戚浔作难,但也不会偏颇江默,便放软声气,“王爷也知道他的脾性,如今情势紧张,自然不好再生波折,昨夜见王爷对他颇为包容,我亦觉得他所言不妥,但我想着,假以时日,他定能看出王爷是真心相助,并无私心。”
傅玦虽不至动气,却觉她解释的模样颇为可爱,便故做深沉,抿唇不语,戚浔一看果真着急,朝他坐近些,“王爷生气了?”
傅玦不搭话,戚浔做愁眉苦脸之状,又缓缓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口,而后可怜巴巴道:“王爷莫气,王爷只听着我为兄长说话,却未见过我在他跟前,亦因王爷与他争辩,直将他气的七窍生烟,差点要与我割袍断义——”
傅玦忍不住地牵唇,又将她的手从自己袖口上摘下来,稳稳放在自己掌中握住,“那怎不曾断?”
戚浔心弦微松,又叹道:“能重逢本就不易,并不能真的舍弃彼此。”
傅玦闻言缓缓收紧掌心,戚浔见状,还当他会错了意,正要解释,傅玦却跟着道:“不错,的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