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噶,但或许也有交集呢?
李廉继续道:“昨日在冯家查问之时,说冯老爷和冯家没出事的时候,冯筝也经常去古玩铺子里帮忙,如此,见过大人岂非极多?”
戚浔不由道:“他们家里出事一年了,凶手便是一年之前见过冯筝,那这中间的一年也应该有见过,否则也不可能知道冯筝为母亲取药的路径。”
李廉点头,“不错,取药的路径也是关键,也有种可能,说不定凶手是在药铺之类的地方见过冯筝,但那大夫年纪大了,来往的病人和病人亲属多,他记不得有谁和冯筝在药铺之中搭过话……”
周蔚在旁站了半天,忽然在此时道:“不会是西凉人所为吧?”
戚浔听得莫名其妙,“你怎想到了西凉人身上去?”
周蔚看向宋怀瑾,宋怀瑾道:“昨日,我们在长平坊查那几家书局之时,在一家临近御街的书局附近,看到了早先那个中毒的西凉侍卫,他带了个随从,催马入了长平坊东北角上的一条巷子,那附近都是民坊,我们当时还在想他们是去做什么。”
戚浔仔细想了想,“只是偶然碰见,应该不算什么。”
宋怀瑾扫了周蔚一眼,“你在我们跟前瞎说可以,可千万别出去瞎说,如今议和还未定,没得说我们给人家栽赃罪名,到时候又是风波。”
周蔚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尖道:“这不是没有进展,卑职突发奇想嘛。”
戚浔一看到周蔚便想到昨夜的梦,此时也道:“别乱说话。”
周蔚摇了摇头,这时,李廉去一旁取了纸笔来,拿着毛笔在纸上胡乱画起来,戚浔看见,狐疑的走过去道:“捕头这是画什么?”
李廉道:“你应该还记得长福戏楼琴师被分尸的案子,当时王爷便是要了城防图,从而推算出凶手的抛尸路线,而后找到了线索。”
戚浔点头表示记得,李廉便道:“冯筝和廖晚秋住在东西两处民坊,平日里几乎没有明面上的交集,我便在想,将他们常去之地也画出来,看看能否得到什么。”
李廉不擅作画,画的十分磕绊,又过了片刻,衙门前马车声辚辚响起,在一片行礼声中,覃文州和傅玦一起进了府衙大门。
他二人上完早朝,出宫后便一起往衙门来,戚浔看到傅玦温润如玉的眉眼,紧张了许久的心弦终于松了,其他人行礼之时,她因看着傅玦发愣,落后片刻才开口,傅玦目光徘徊在她身上,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
见李廉在画地图,傅玦走上前来问,李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