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这是学王爷的法子,卑职画的丑,您见笑了,这几处都是廖晚秋和冯筝去过的地方,按照地图画下来,一目了然,凶手要在这些范围内见过她们,又熟悉她们的习惯,那必定也是在这范围内住着,且还在某一点上与她们二人生过交集。”
这法子的确简单明了,傅玦又问起私塾和书局之事,待宋怀瑾答完,他眸色便是微沉,“若不是在此处,那一定有别的牵连。”
李廉道:“卑职打算从生意上查一查,他们开铺子做生意,要去银号兑银子,请客吃饭,也经常去那么些酒肆,还有些客人,既去绸缎铺子,也去文玩字画铺子,说不定生意上共同认识什么人,总之事无巨细,一定能找到端倪。”
傅玦自然应下,李廉见天色不早,也不耽误功夫,立刻点了人,打算先去冯家走一趟,而后便细细查问他们生意上的事,李廉带着人刚走,宋怀瑾便打算往廖家去,可他还未出门,几匹快马忽然到了衙门前。
很快,韩越带着两个忠国公府的随从进了大门,他问了当值的衙差,直奔众人所在的偏堂,进门看到傅玦也在,连忙行礼。
傅玦见到他有些意外,“你怎来了?”
韩越的视线,却越过他往戚浔身上看去,“小人是来找戚仵作的。”微微一顿,他沉声道:“戚淑跑了,就在今天天亮之后,适才世子出宫才知晓,让小人来看看,是不是来找戚仵作了。”
戚浔看到韩越便有些紧张,可她万万想不到是因为戚淑跑了!
她迎上前来,“她怎跑了?”
韩越道:“她这两日不知装病还是怎地,一直卧床不起,世子无暇管她,只有个侍婢看着她,今天早上世子上朝走得早,她骗门房说出府是得了世子准许的。”
戚浔忙道:“我来衙门也早,并未见过她。”
韩越得了答复,也不多留,立刻告辞离去。
戚淑虽然没了威胁,可她如今走投无路,还不知能干出什么事,戚浔顿觉有些不安,她下意识看向傅玦,便见傅玦安抚的看着她,“出不了什么大事。”
这话像一颗定心丸,令她微微松了口气,而听见戚淑跑了,大理寺众人也很是惊讶,周蔚忍不住上前来,想要探问是怎么回事。
他站在靠后之地,往前走正好碰到了李廉画地图的纸笔,那毛笔被他一带,饱沾了墨的笔锋滴溜溜的滚过地图,顿时弄脏了画纸。
戚浔看见这幕,轻呼道:“当心——”
周蔚发觉不对,一把按住毛笔,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