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并没有那么强大的人,而你很喜欢他,不必要因为他没有那么强大而忍痛放弃。”
“当你自己有足够的本事,能不能护住你还算个屁的条件。不需要!我的闺女,就该找自己喜欢的,让自己开心的。”
尤玉玑纤指勾起颈上的细绳,挑出衣襟里的那颗紫珍珠,长久地凝望着。
若有来世,她还想做父亲的女儿,再好好孝敬一回。
净室里沐浴的水备好后,尤玉玑才从书房回去。司阙坐在尤玉玑下午读书的那张藤椅里,翻着一卷古琴谱。
尤玉玑走到他身边,一手抬袖,一手挑灯芯,她温声:“这光暗不暗?”
司阙没回答,而是抬起眼睛无辜地望着她,问:“姐姐,我怎么洗澡?”
尤玉玑怔了怔,还没想好怎么说,司阙已经黯然地垂下眼睛,小声说:“不敢麻烦姐姐,只要姐姐夜里别嫌我臭,将我踢下床就好。”
“夫人,牛乳都备好了。”抱荷禀话。
尤玉玑应了一声,碍于抱荷在这里,也没与司阙多说,脚步匆匆往净室去。
尤玉玑已经一连好几日都没有泡牛乳。她褪下衣物,舒舒服服地坐进牛乳里,水面雪波一圈圈荡起浅浅的涟漪。
初入府时,府里的人知道尤玉玑每隔一日就要用牛乳沐浴,没少嘀咕她铺张浪费。可后来知道她用的不是府里的银子,便都默默闭了嘴。
大概是刚刚想起父亲,尤玉玑的情绪有些低落,她缓缓合上眼睛,安静地坐在乳浴中。
忽地一声响,像是有人摔倒的声音。将尤玉玑从思绪里拉回神。她惊讶地睁开眼睛,望着门外的方向。
“司阙?”
门外没有人回应她。
尤玉玑赶忙从桶中跨出去,衣服也来不及仔细穿,只拿了条宽大的棉巾在胸前将身子裹起来,小跑着出去。
“司阙?”
司阙坐在地上,低着头,长长的眼睫遮了他的眼眸。
“怎么摔了?可摔疼了?”尤玉玑赶忙走到司阙面前,她蹲下来,蹙眉望向他,言语关切。
司阙慢吞吞地抬起眼睛,本想说的台词却因为此时眼前画面,而忘了说。
她身上湿漉漉的,棉巾被浸湿了许多,紧紧裹在她的身体上。露在外面的肩臂上挂着浅白的乳痕。云鬓与双颊蕴了一层温柔的湿润。
甚至,锁骨如杯,盛了一小汪牛乳。
“伤腿磕到没有?”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