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那些人的模样,他们就像生长再婴儿车上的肉瘤般,畸形臃肿,张嘴大嘴,就像一群怪异的雏鸟……那样苟且地活着。
不……不不不……
兰斯洛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他甚至对于这样的结局感到害怕,他不想这样,对于他而言死在自己心爱的甲胄里,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有趣的个例……不过看起来你似乎是要死了,真可惜啊。”
沉闷声音在耳边响起,极度的阴寒席卷全身,兰斯洛特猛地转头,在面甲之后,此刻有着另一只猩红的眼眸正透过缝隙凝视着自己。
“你是……兰斯洛特?还是叫欧维斯来的?我记得你,今天我们能杀到这里来,还是要感谢你呢?”
疫医将揭开一半的面具再度戴了回去,整个人依托在甲胄的边缘,紧接着用力地敲了敲铁甲。
“听得到我说话吗?反正你也快死了,不如做个交易如何?”
兰洛斯特没有回应,而是用力地扭转着身体,试图将疫医震离自己的甲胄。
他是什么时候靠近自己的?兰斯洛特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疫医简直就像鬼魂一样。
可随后便是极端的恐惧,兰斯洛特疏忽了,他以为他们解决了目前所有的威胁,但却忘记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疫医。
净除机关至今也不清楚他的名字,也不清楚那鸟嘴的面具下究竟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唯一清楚的是他是一名医生,妖魔的医生,他似乎是在研究什么,针对妖魔与人类进行了数次禁忌的实验,也是因为那些邪异的实验产物,他被净除机关所发现并追猎。
今天的一切显然出自于他手中,虽然不清楚他是如此做到控制妖魔,但可以知晓的是疫医是远比那些妖魔还要致命的威胁。
可自己忽视了他,忽视了这个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手过的家伙,大家还没有幸存,在这战场之上还有着另一位更为可怕的敌人。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孩子。”
兰斯洛特的动作根本干扰不到疫医,原罪甲胄本身也较为庞大,如今近身下,兰斯洛特一时间居然没法伤到疫医,疫医则死死地挂在面甲附近,镜片后的目光一直窥视着钢铁之后的兰斯洛特。
“还有敌人!”
兰斯洛特吼道,而其他人也早已发现了疫医的存在,但他们没办法帮助他。
所有的弹药早已打空,幸存者手中使用的武器大多都为近战的折刀,先不说疫医究竟还有什么神秘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