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缠在原罪甲胄之上,其他人根本没法出手。
“别心急啊,孩子,让我们好好谈谈不行吗?”
疫医笑嘻嘻的,他似乎忘了此行目的,而是被兰斯洛特所吸引着。
“你闻起来快死了……你的血有问题?”
疫医自言自语着,也不等兰斯洛特做出任何回答,他出手了,和他一同出手的还有兰斯洛特。
虽然整个人已经在死亡的边缘挣扎,但兰斯洛特还是做出了最精准地判断,大型升降平台还有一段距离才能完全抵达地表,他直接带着疫医冲了出去。
刚刚兰斯洛特的附近都是伤员,以原罪甲胄的体型,如果放手作战的话,很有可能伤到其他人,而且疫医就在他面前,疫医也有可能将其他人继续妖魔化。
为了避免这些,兰斯洛特顶着疫医冲到了平台的边缘,跃上了地面,与此同时重拳砸向疫医。
面对袭来的重拳,疫医一时间居然没有什么规避的动作,就像被吓傻了一样。
其实也是,疫医一直自认为是名科研人员,是学者,是伟大的探求者,刚刚那地狱般的战场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次实验而已,在他的眼里从不存在什么战斗,故此他也不会什么战斗,作为一名追求真理的人而言,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研究而已。
钢铁猛击在血肉之上,疫医的身体在兰斯洛特的重拳下开始扭曲,整个脊柱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形,鲜血从面具的边缘溢出。
可疫医没有被击飞,他的手仍死死地抓着面甲的边缘,扭曲的身体再度绷紧,就好像破碎的骨骼在一瞬间重组在了一起。
染血的面具猛的抬起,破碎的镜片下有猩红的眼眸和兰斯洛特对视在了一起。
“真暴躁啊……”
疫医轻声说着,下一刻可怕的力量在体内涌现,在之前的战斗中,本就布满裂痕的面甲随着他的用力被崩碎出了一个缺口,而随着疫医的继续用力,整个缺口还在不断地变大,直到将兰斯洛特的半张脸全部暴露出来。
“所以,你的特殊之处在哪里呢?”
灰黑的衣服下有着数不清的凸起在蠕动,疫医再度扒开了面具,其下的半张脸被猩红色的、缓缓蠕动的触肢所覆盖。
疫医伸出了手,穿过了钢铁伸入甲胄之中,轻轻地抚摸着兰斯洛特脸上的伤口,将那含有王咒的鲜血送入鸟嘴的面具之上,细细地品尝着。
兰斯洛特则完全呆滞了下来,他甚至没有反抗这些。
他从未想过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