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宴请乡亲父老的那一日。
当时,他有多开心,此刻就有多窘迫……
头顶……太绿了!
一时哑然,嘴巴张张合合,圆润的大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觉得所有人都是似笑非笑的眼神,好像针尖一样刺眼。
他脸色憋得又绿又紫,睚眦欲裂的瞪着稷澂,问道“稷秀才,你是如何得知……我被下了那种药?”
“在下久病成医,望闻问切,虽然问切没有,但观您面色和身上隐隐散发出气味,就足以断定某些病症。”
稷澂的说得这话不错,真正的医者,无需切脉,某些病症一望便知。
没等金大乡绅再唠叨,稷澂似乎缅怀伤感。
他又低声道“因为金夫人当初诞下令郎时伤了身子,我又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不中用……
哎,当初家父也中了此药,在离世前,总算寻得解药的方子,奈何却没有用上的机会……”
“不,没有,根本没有这个事!”葛氏忙帮女儿辩解。
夏三姑因被揭开真面,歇斯底里的吼叫着,道“你这狗杂种,我真该早早地掐子死你!”
金大乡绅因为一直瞪着他,刚好将这话一字不落的尽数听入耳。
闹半天,这夏氏还是个惯犯!
可他此刻已经没有功夫去处理夏三姑了,他一张油亮的老脸,愣是从恨得睚眦欲裂,以眼见的速度换成和蔼可亲的模样,宛如一朵大菊花。
竟有解药?
有解药好啊!
他咧着大嘴,笑道“稷贤侄,近来你可是受大苦了,伯父看了就觉得心好疼,我与你父亲同是天下沦落人,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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