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的暗卫。
东冥乐伤势未愈,寻了张椅子坐下,这才吩咐他:“这两日注意城中动向,若有暗中找寻我二人下落的,都擒下来,送到雀山的据点去,我亲自审问。”
鹰三领命,旁的,半个字也未多问。
在院里待了小半个时辰,东冥乐与玉潋心各自又换了身衣服,便径直离开小镇。
玉潋心一路上都心不在焉,待东冥乐第三次唤她,她才听见,扬了扬眉,投去疑惑问询的眼神。
“潋心妹妹频频走神,连精神气都弱了许多。”东冥乐牵起她的衣袖,领着她步入一座凉亭。
亭外有一块半丈高的大石头,上书冥南二字。
原来她们已至郊外。
东冥乐引玉潋心入亭中落座,神态间似笑非笑,厚着脸皮问:“可是被那刺客吓着,在担心我?”
玉潋心闻言,淡淡掀了掀嘴角,白了她一眼:“乐姐姐莫要自作多情。”
女人却是轻声一笑,并不介怀,俯身半趴在石桌上,好奇地问她:“潋心妹妹与你那可亲可敬的师尊,怎么回事?”
阙清云于当初混战之日身死一事,东冥乐自然有所耳闻,故而昨日在族典上见其现身,也着实吃了一惊。
玉潋心魂飞魄散都能余留一线生机,阙清云还活着,也并不出奇。
奇却奇在,这二人之间莫名疏离,东冥乐目光如炬,自然一眼就看出异样,一次如此,两次亦如此,岂能不叫人好奇缘由么?
玉潋心被东冥乐戳了痛处,眉头霎时拧起,面有寒意。
东冥乐却不惧她,单手托腮,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知其因便不罢休的架势。
有关阙清云的所有事,玉潋心一直憋在心里,从不与任何人说起。
如今东冥乐问她,正好也给了她一个倾诉的途经。
许是心中存了两分侥幸,她同时也希望以东冥乐的见识,能帮她出谋划策,想想主意,故而她冷静下来,思量片刻,便将与阙清云重逢之后短短数面的经过和盘托出。
“原来如此……”东冥乐听她说完,若有所思。
玉潋心不由得看向她,两人相识至今,她还是头一次如此认真地听对方说话。
岂料,女人突然展颜,语气带笑地说道:“既然阙仙师已经把你忘了,那你何必强求,不如考虑考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