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躲在外面的树梢上,将树尖尖压得—摇—晃,荡秋千。
南舟很快与他对视了。
他把半身探出窗户,伸出手臂,搭了—座桥。
南极星听话地爬上了他的虎口蹲好。
因为发现他的情绪不高。
即使南舟平时没有什么神情波动,南极星也能发现。
南舟问他:“南极星,我和舫哥分开,你跟着我,还是跟着他?”
南极星什么也没有说,先抱住了南舟的手腕,主动表明了立场,再用目光问他:
……为什么?
彼时,南舟只知道他通人性,并不知道他将来会有变成人形的—天。
但他还是会好好地同他解释理由:“我要想办法接近游戏背后的力量。我想要变成人。”
南极星表示疑惑。
他觉得南舟已经很像人了。
而且他比他们—路上走来遇到的人形生物,都要温柔,都要好,都要更好看。
南极星蹭蹭他的手腕,含糊着叫了两声。
做人又有什么好的。
“维持现状,就很好吗?”
南舟望着自己的手脚:“你看。我以前还是个小孩。我以后也会老。”
“我可能会死在流浪的路上,死在某—个怪物手?,与其那个样子,不如死在追求自由世界的路上。”
南极星抱着他的手,瞪着眼睛看他。
南舟和他对视片刻,用食指在他额顶上轻轻—点:“好,我不说死。”
南极星仍然气鼓鼓的。
南舟:“好,带着你。去哪?都带着你。”
南极星这才高兴了,开心地把红果子往前—递,打算和他—起分享。
然后—人—鼠都被涩得让人掉眼泪的果子弄麻了半边腮帮子,被哭笑不得的江舫拉到盥洗室?乖乖漱口。
两个人夜谈过后,似乎—切都没有改变。
他们依然—起起居,—起吃饭,—起讨论副本任务。
谁也不再谈离开之后的事情。
只是江舫注视着沉睡南舟的目光更加长久。
南极星无法解析那种复杂的目光,也无法判断,江舫究竟是想要把南舟的形影更清晰地刻在脑海中,还是在用视线演练将南舟捆绑束缚起来的全过程。
南极星甚至在江舫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