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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官嬉皮笑脸的去拉蕊官的手,却被蕊官狠狠拍开。
这让她无所适从的同时,又有些感同身受触景生情。
只是藕官却不知,她前脚刚走,蕊官脸上的笑容就彻底垮了下来,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定定望着房门,眼中的希冀也如星火般迅速消散。
林黛玉难得没有去和史湘云、邢岫烟、平儿几个共用午餐,而是吩咐焦家专为自己所设的小厨房准备了一桌酒菜,然后屏退左右,独留下藕官一人。
“陛下!”
“这个么……呵呵,妹妹日后便知。”
最后三声一声比一声大,几乎就是在破音嘶吼。
说着,又要以头抢地。
“那、那蕊官呢?她可愿意?”
藕官弹了弹裙角,得意道:“是史大姑娘和林姑娘做主,要放咱们两个一起出府呢!”
帘幕内。
显然,这是帝后之间要单独对话。
虽未指名道姓,但皇后脑中却立刻闪过那两道奏折,乃至于记起了里面一些粗野狂放的字句,旋即又觉脚下发软、脊背发凉。
对于藕官和蕊官,她最初是厌恶,后来是同情,却不想事情急转直下,看似荒诞中孕育出的真挚感情,竟就似沙堡一般瞬间垮塌。
“什么喜事?!”
他没事人一般折回原处坐下,边品茶边问黛玉:“林妹妹,这藕官是你的人,该如何处置还要你来拿个主意——当然,若实在不便,愚兄一并帮你料理了也成。”
藕官站起身来,好像看陌生人一般看着蕊官,半晌倒退了半步,惨然道:“是了、是了,都是假的!你不是药官、你不是药官、你毕竟不是药官!”
旋即雪雁又嘟着嘴不快道:“姑娘,闹出如此丑事,真就这么便宜她们了?”
史湘云拉着她坐到了上首,就见焦顺走到躺在门板上的蕊官身边,先观察了一下她颈间的伤口,然后突然呵斥道:“大胆奴婢,在老爷我面前还敢装睡?!”
紫鹃也跟着出来,对来人道:“葵官,到底怎么回事?蕊官如今怎么样了?!”
“这个么……”
说是这么说,实则她完全想不到该如何处置心生死志的藕官。
话分两头。
“好了。”
故此听到焦顺的询问,她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道:“先不劳焦大哥了,我、我把人带回去处置就是。”
与此同时,原本正抄录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