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痛叫。
白玉堂衣袂翩翩地立在陆裕丰的旁侧,挥起的刀上还残留着殷红的血迹,血顺着刀刃一点点滴落在地上。
他冷瞥一眼已经完全丧失攻击能力的陆裕丰,无视他悲惨挣扎的狞叫,淡然转身,快步走到白福和苏园跟前,查看他们的情况。
白福这才带着苏园从柳树后冒头出来。
“五爷,我们没事,刚才那一出可真吓人,幸好这有棵柳树能挡一挡。”白福有几分后怕道。
刚才,苏姑娘因为恐惧陆裕丰那副吓人的模样,就在惊叫之后,害怕地拉着他躲在了柳树后。
幸而他们躲在了柳树后,不然以陆裕丰那疯狂打出暗器的劲儿,光凭他拿着一把大刀还真挡不住。即便能侥幸护住自己,也护不周全苏姑娘。
白玉堂见二人真没事,目色才由冷转淡。
“我听到有尖叫声就立刻赶了过来。”
白玉堂厌恶地瞥一眼那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陆裕丰。
他冷着脸听完白福讲述整个经过后,对陆裕丰的嫌恶之色更甚。
他确实没料到,陆裕丰会在这种情况下主动暴露自己就是犯案者,并且还大胆地直接在半路动手。这人果然是个疯子,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来忖度他。
白玉堂踱了几步,停下的地方脚边刚好有一把剜刀。他立刻就认出这剜刀所为何用,冷嗤一声。
“这些东西他随身携带?”白玉堂问。
当时就该直接搜陆裕丰的身!因见苏园和陆家人还保持着表面的礼貌,白玉堂当时才没有直接动手。
“不是。”
苏园刚才一直缩着脖子没说话,好似受惊过度了,这会儿她好像缓过劲儿来了才出声。
“剜刀
是他在东墙缝里抠出来的,我猜弹弓和那一小布袋暗器,可能是在墙头上藏着的。”苏园指了下陆裕丰曾经上过的东墙头。
她记得很清楚,陆裕丰在丢了剜刀之后,是从后腰处拿出了弹弓和暗器。而之前在陆裕丰家里见他的时候,苏园有观察过他的衣着,他后腰处并没有别着东西。
押送他这一路,陆裕丰没有接触别的东西。那就只有可能他在翻上墙头的时候,趁他们不注意拿到了弹弓等物。
既然有挑衅官差的胆量,耍点小聪明来反抗官府侦察倒并不奇怪。
白玉堂纵身上了东墙头,果然在墙头上发现了一处活动的石块,掀开后,里面有个一处空洞,足够存放弹弓和一包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