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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转眸望了一眼墙那边的情况,原来这里还养了一匹马。
此时马儿正安静得嚼着草,对墙另一边的激烈争斗全然不知情。
养马的这户人家院子朝南,最东边就挨着这条巷子,设了这处的养马地方,北面开有后门,与马圈较近,却距离院子正房较远些。如果翻过巷子这堵墙后,骑着这匹马从北门离开,倒是十分便捷。
白玉堂推算了一下距离,如果从这里骑马往返至那三处案发地,加上作案的工夫,时间上足够充裕。原来这处地方,就是陆裕丰藏匿作案工具的重要地点。
随后就打听了这户人家的情况,这家与陆裕丰家沾着亲戚,是陆裕丰的堂伯家。
夫妻俩是开店做生意的,晌午的时候都不在家,家里只有老人和孩子在睡午觉,所以陆裕丰在午后过来用马基本没人察觉。即便是被察觉了,因为是亲戚关系说一声借马,最终也不会说什么。
白福叫衙役来现场的时候,陆裕丰仍然还有气在,人并没有死透。
现场情状过于惨烈,连老衙役们瞧了都有几分不适,两名新来的衙役干脆直接吓吐了。幸而除了那名晕倒的老汉外,这巷子在午后的确没什么人经过,所以并未因百姓的围观而引起轰动。
但当衙役们了解到整个发生的经过之后,无不痛恨陆
裕丰无耻可憎,骂他自作自受,有此下场真真活该。
有人甚至觉得的下场太轻了,他该受更重的罪。
陆裕丰卷缩在地上,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身体不住地微微发抖抽搐,哼哼声很微弱,但人就是没咽气,不过看着应该挺不了多久了。
苏园在接受了众衙役的关心问候之后,看了一眼陆裕丰,面上流露出不落忍的神色。
“还是给他请个大夫吧。”
“什么?给这种人请大夫?”
衙役震惊,直叹苏园太善良了,居然对曾经试图要杀她的人如此仁慈。不过转念想想,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许婆子那般对她,她也是心怀仁慈去牢里探望过她。
白玉堂闻声后,朝苏园看过了来。
“开封府是行公道秉大义的地方,这凶手尚未被审判呢,能救就救一下,省得有人凭此挑错,说我们在公报私仇。”苏园解释道。
白玉堂思念一动,勾唇道:“苏姑娘说得极是,快去找名好点的大夫来,务必给他止血,让他至少苟活三日以上。”
众衙役们这才恍然顿悟,明白了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