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想说不想。
他才不像年轻人一样,对什么都咋咋唬唬地好奇,哪里都要去凑个热闹。
海风把女人的裙摆吹起。
她直接拉上了他的胳膊,“走吧走吧。”
明明是很没分寸的举止,沈镌白觉得他该恼,该甩开她的碰触。
但不知怎么了,女人的手温软如无骨,搭在他的胳膊上,仿佛是自然而然的,一点也不突兀。
沈镌白就那么不带任何反抗的,被她拖着走。
翻涌的海浪四溅,却一滴水也没有沾到他们。
玻璃桥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他们没有任何阻碍的,通过了所有人想尽办法都无法进入的空气墙。
博物馆是一个见方的巨大三层建筑,有繁复的石雕纹路,两边是修剪整齐的葱郁园林,正门有一个漂亮的小喷泉,水流声淅淅沥沥。
一旁园林的灌木丛里突然蹿出了一条金毛犬。
汪汪汪地朝他们飞奔而来。
沈镌白皱起眉,好像是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扯过女人的胳膊,挡在了她的前面。
他觉得奇怪,明明上午在城市中心的枪战里,有人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求他给一个血包,他都没有给。
金毛犬体型庞大,跑到他的脚边,竟然乖乖地蹲好,伸出了舌头,好像是对他摇尾乞怜。
“刻刻,你在这里啊。”女人的嗓音更加温柔,弯下腰,轻轻拍了拍金毛犬的脑袋。
金毛犬看上去很高兴,肩膀耸动,汪汪了两声回应。
“它是你的狗?”沈镌白问。
他的眼皮微垂,凝着和金毛犬玩得很开心的女人。
“它也是你的狗。”女人抬起头看他。
“”
沈镌白:“我不记得了。”
印象里,他应该不是喜欢狗的人。
“你刚叫它什么?”
“刻刻。”
沈镌白皱了皱眉,真是念起来不是很好听的名字。
“什么克?”他问。
“镌刻的刻。”
闻言,沈镌白一愣,对上女人的视线,平静无澜,仿佛大海一样将他裹挟进去。
镌刻的刻。
真是巧,他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镌’。
女人走到巨大建筑的门前。
两扇厚重的木门紧闭,名字叫刻刻的狗紧跟着。
她的手按在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