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扶手上,拍了拍刻刻的脑袋,“你不可以进去哦,那时候还没有你呢。”
女人将刻刻挡在门外,推开木门,门里露出一条小缝。
缝隙里,有晃得刺眼的白光倾泻出来。
“要进去看看吗?”女人回过头看他,强光映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皮肤白到几乎透明,好像随时就要消失。
沈镌白的呼吸一窒,即使不知道建筑里有什么,性格里的戒备、怀疑与冷漠本该将他阻止在门外。
他凝望着女人,鬼使神差的,跟着她一道进入了光里。
“哥哥,这道题没有答案。”小姑娘的声音软糯,拖着长长的尾音。
沈镌白趴在茶几上,感觉到有一双小手在轻轻推着他的肩膀,把他推醒了。
他皱了皱眉,抬起头来,眼神迷茫而倦怠,环顾着四周。
客厅里,电视上正在播着《还珠格格》,偌大的落地窗,有阳光晒了进来,窗外蝉声鸣鸣,是炎热吵闹的午后。
室内却是凉爽舒适,有空调微微的嗡鸣声。
他睡觉的位置,占据了茶几的一半。
另一半,则铺满了初中的课本,地毯上跪坐着一个小姑娘。
他低下头,对上了小姑娘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扑扇,扇走了他睡醒来时最后的混沌。
沈镌白打了个疏懒的哈欠,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数学练习册上,“哪道题?”
他余光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盘算着哄岑老爷子家的小姑娘写完作业,还剩下多少时间可以去打游戏。
“这题。”岑虞伸出小手,指着课本上最后一道大题。
她的指尖小小的,细细的,还没有沈镌白的一半宽,放在同一张纸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镌白的目光移至她指的题目。
简简单单的二元一次方程。
他只粗略扫过题干,几个关键的数字在脑子里形成了一串公式,很快得出了答案。
沈镌白左手托腮,挑了挑眉,忍不住心想,真是个小孩子,这也不会。
他右手扯过桌上的一张白纸,龙飞凤舞,写下了运算过程,原本他心算就能跳过的几步算法,也没有省略,完全按照一个准初中生该有的智商去写题。
在沈镌白写答案的功夫里,岑虞压根没看他怎么做题的,眼睛一直瞟着电视机看。
电视的声音放得很小,是岑虞偷偷看的。
因为怕被在茶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