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无恙(4 / 10)

都是兔子玩偶的小孩,已经在不知不觉里长大,目光看到了更远。

她说——

“我想学表演,是因为我喜欢电影。”

她一字一顿,“因为它是世界上的第七艺术。”

沈镌白凝着她的眸子,瞳仁里湿漉漉的,却异常明亮,比漫天的星河还要耀眼,天真与热忱像是要溢了出来。

他垂下眼皮,忽地轻笑。

小孩都这样认真了,那他的游戏作为第九艺术怎么可以认输呢。

他的善心突然像是那天的大雨一样泛滥。

帮她之前,他说——

“叫一声哥哥,我帮你。”

其实就算小孩不叫,他也会帮,只是就莫名的,很想再听小孩糯声糯气地喊他一声‘哥哥’。

不过小姑娘都那么大了,应该会觉得不好意思,喊不出口吧。

谁知道岑虞能屈能伸,一听到他说要帮她,干干脆脆地喊了出来。

猝不及防一声‘哥哥’,嗓音还和记忆里一样,软软糯糯,含着微哑的哭腔。

他的耳膜都跟着震颤起来,痒痒麻麻,一直痒到了内里。

沈镌白从裤子扣在里摸出烟盒,随便挑了一支,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细细的烟,递到嘴边吸了一口,压住了往上升起的异样情绪。

空气里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薄荷烟味,夹杂着湿润的水汽。

岑虞高二那年的暑假。

岑舒青给她退了舞蹈室,沈镌白就在隔了舞蹈室一条街的另一间舞蹈室给她交了一年的学费。

岑虞每天乖乖巧巧,背着书包出门,说是去自习室学习,其实转头就把书包丢在了家楼下花坛角落里,转道儿去了舞蹈室,一天没落下。

偏偏岑舒青还特别高兴她出去学习,以为是女儿终于懂事儿了。

应付大人这种事,沈镌白以前没少干,很清楚,越是表现的叛逆,大人管得就越严格。

相反,越是假装顺从,大人就越是会放松戒备,多得是可以钻的空子。

于是,岑虞在沈镌白言传身教下,像模像样学得蔫儿坏蔫儿坏的。

考试没考好,就按他教的,准备回到家就开始哭,先发制人,纯当磨炼演技。

任何人也不忍心去责备一个有上进心,但却怎么学习也学不会的小笨蛋,岑舒青也是一样,只会以为女儿不是学习的料。

“我是要哭出声,还是不哭出声比较好?”岑虞坐在咖啡厅的高脚凳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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