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回游走,“这位是?”
“这是我的女朋友。”路明非介绍道。
“那上次在和你一起吃面的那位女士是?”上杉越忍不住追问。
他本不该询问这么隐私的问题,但他没由来地觉得这个红发的女孩很亲切,这他忍不住去想,路明非是不是脚踏两只船。
他实在不忍心看到红发女孩被一个渣男骗感情。
“那是我的朋友,那天她带了我朋友的弟弟来东京旅游,我顺带去看看他们。”路明非握住绘梨衣的手。
“这样么”上杉越像是狐狸般眯起眼睛,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当然不会简单地相信路明非的话。
只有男人才最懂男人,他当年好歹也是魅力无穷大的居酒屋风流浪子,清楚女人们在恋爱时智商有多低,这种时候,无论说什么鬼话,她们都会信以为真。
上杉越久经沙场,明白深情是可以装出来的。
现在可以牵着你的手说山盟海誓,明天就可以把你踢到一边。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如果失恋了,肯定会哭的梨花带雨,那是一件多么让人伤心的事。
“再次相见,还没请教你的名字。”上杉越说。
“我叫路明非。”路明非说。
绘梨衣对着上杉越挥挥手打招呼,上杉越呆呆地看着,好像多年前曾经在哪里看过这个身影。
他咽了咽唾沫,不敢相信地伸出了手,可恍惚间,大堂奏响了礼乐,新娘背对着大厅站着,扔出了捧花,白色的花束高高飞起她的身后,年轻的女孩们伸出手,期待着能接到捧花,这代表着神圣的祝福,据说在婚礼上接到花束的女孩,会成为下一个新娘。
绘梨衣眼睛里亮着光,在本子上写,“她们在干什么?”
路明非耐心地为她解释,她羡慕地看着接到捧花的女孩,把头搭在了路明非的肩头。
上杉越深吸一口气,双手颤抖着拿出了一束项链。
他屏住呼吸,打开项链,仔细地看着里面藏着的泛黄的黑白照片,接着他又认真地看绘梨衣的侧脸,忽然觉得浑身无力,某种强烈的情感像是火山喷发般迸发出来。
难怪他会有亲切的感觉,他不知道怎么抒发这份感情,眼泪从眼角滑落,浑浊的双眼里,绘梨衣的轮廓逐渐模糊,和夏洛特修女重合在一起。
他好像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在教堂中做礼拜,妈妈微笑着和他招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
阳光是那么的好,透过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