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儿好说。”
荣禄一拍大腿:“这就对了嘛!只要我们哥两个和衷共济,还怕什么差使办不好?”
徐一凡只是点头,看着丁汝昌坐了下来。这饷道掌控的事情,算是定了下来。
大家正以为该一团和气,说说笑笑,然后接风加送行酒一摆。然后各自走路的时候儿。徐一凡的眼神又变得认真起来,漫声道:“袁慰亭袁大人?”
众人一怔,袁世凯掸掸袖子,迈步出来,又是一个庭参礼:“卑职袁世凯,谨候大人吩咐!”
徐一凡呵呵腰算是还礼,笑道:“什么吩咐不吩咐的,咱们不过是叙话儿。庆军六营,在朝鲜,算是我们大清的定海神针了吧?”
袁世凯不动声色的回答:“大人谬赞了,但是庆军为朝鲜上下所畏,为曰本公使所忌,却也是事实。”
荣禄愣愣的看着徐一凡和袁世凯对话,眼珠乱转,极力在猜测徐一凡的心思。
徐一凡拍掌笑笑:“这是你袁大人统带有方!这次将这么一支劲旅交给兄弟,真是承情不尽。只是兄弟有一个疑问,这庆军是交给兄弟练的,那必然就要抽离汉城。这朝鲜中枢之地,不就空虚了么?万一有事,将如何应对?”
话音方落,袁世凯和荣禄都已经变了脸色。
徐一凡却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笑眯眯的道:“荣大人,袁大人。兄弟有个一得之愚,这庆军一部加上新募来的部分官兵,还是坐镇汉城,由兄弟委员统带训练,而兄弟则在北朝鲜和汉城两头跑着,随时巡视照应,这部分留在汉城训练的军队,也可以就近补给。荣大人和袁大人以为如何?”
这是我给你们的第二次机会!
如果你们真有一点心悬朝鲜局势,而不是忙着约束我,整垮我的心思。就让我有一部分力量放在汉城,可以免你们来曰大难!就要让我在汉城也能插上一足!
袁世凯和荣禄的脸色都在急剧变化。而李鸿章和他的僚属则不发一言,笑眯眯的看着场中几人的暗斗。
荣禄率先开口:“嗨!庆军说交给徐大人统带,就是徐大人统带么!还留在汉城做什么?兄弟这次也有奏调的几十名宗室子弟,也可以在汉城先练一点兵嘛。再说了,北洋离汉城如此之近,万一有事,水路呼吸可通。还怕什么?两个钦差大臣都坐镇在汉城,恐怕不是朝廷的本意,本来就是要咱们一南一北,呼应坐镇的么!”
徐一凡笑笑点头,又瞧瞧袁世凯。荣禄还可以说对朝鲜的汹涌激流,明争暗斗没有概念,能说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