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皇帝见不见,她都会来,来了就算努力过了,德妃问起这个月的争宠实绩时,她也总是凭此言之有物。
果不其然,高太监刚一出去,灵妃就准时准点地带着宫女来了。
封瑕一指后面的山水玉屏风,道:“你在后面听,学着些。”
“哦。”谈情说爱这事封瑕是个中老手了,封琰还是姑且一听,便去了屏风后。
不一会儿,灵妃便随高太监走了进来,她一进来,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疑惑地望了望四周,道:“陛下适才是在和谁说话?”
“一些公事罢了。”
“陛下莫要诓妾,莫不是见了妾来便躲起来了。”灵妃故作气恼,背过身去,“看来妾来的不是地方。”
“朕宫中爱妃何处去不得?便是心里也来得。”一句话将灵妃哄了回来,封瑕见她抱着一本诗文,道,“爱妃近日又学了哪些诗文?”
“刚新得了一本前朝的韵脚书,正要向陛下请教。”
封瑕接过来看了看,笑道:“这书中勾画甚繁,想来爱妃学得认真,可有新作?”
灵妃笑了笑,道:“那妾便献丑了。”
她挽袖执笔,姿态优雅地在纸上写下一首,略带羞怯地递给封瑕。
“邻家有好女,十六正新妆。
淡眉簇丹蔻,皓腕绣霓裳。
郎骑白骢过,卷帘盼东墙。
脉脉不敢言,夜夜付思量。”
封琰望着天花板:这首诗为何如此耳熟。
“朕闻此诗,恨不能与爱妃相逢于二八年华。”封瑕连连称好,一边念一边踱着步踱到了玉屏风前,念罢,欣喜道:“古之曹子建七步成诗,爱妃一息而就,可谓才比八斗。”
“妾岂敢与大家并论,不过是女儿家胡乱写的罢了,陛下惯会说些好听的哄人。”灵妃望了一眼桌案上堆叠着的奏折,道,“昨日之事陛下要劳心劳力,妾不敢多加叨扰,望陛下时时勤加餐,莫劳累坏了身子。”
“爱妃心意朕知晓,晚些朕便去看你。”
待送走了灵妃,封瑕把封琰叫出来,道:“灵妃入宫之前才情高傲,如今却愿每个月都赠为兄一首情诗。正所谓投之以桃报之以琼瑶,你可有学到?”
封琰:“学……到了。”
他该如何告诉他哥,你收到的情诗,可能是全都是二手货。
“你且拿去参习,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夏卿若不写给你,你便写给她。”封瑕将诗文折好塞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