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道,却不知会如何恼火心寒。”
废世子昨夜激怒之下给了张嬷嬷一脚,又下令将她赶走,今日回想,也觉有些后悔。
若张嬷嬷没有同二弟夫妻勾结,那将其驱逐,未免太过有伤人心;
若张嬷嬷的确同二弟夫妻勾结,现下他先打一顿再把人赶走,叫老二知道了闹到老父面前去,难道便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会儿听妻子如此言说,废世子便就坡下驴,温和了目光,含笑道:“难为你这样心善,那日她不肯救你,你却肯为她说话。”
“我不是为她,是为夫君,”谭氏神情黯然,抬眸对上丈夫视线,语带更咽:“我希望夫君能好好的,早日同父王修好,一展宏图,而非郁郁寡欢,屈居人下。”
废世子听得心头猛颤,眼眶随之烫了起来:“你啊。”
他吩咐人沿着来时的道路去寻张嬷嬷,却是杳无音讯,心下大为奇怪,不过一天一夜的功夫,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妇』能到哪儿去?
谭氏得知之后,愁眉紧锁,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说:“会不会是被二弟接走了?”
废世子心头猛地涌上一股寒意,思忖半晌,不禁冷笑:“也只能这么想了。”
“罢了,”他摆摆手,冷哼道:“她既攀上了别的高枝,我又何必阻拦?且随她去吧!”
……
大军行进半月后,终于顺利抵达淮州境内,常山郡王妃白氏及众将领谋臣家属早就先到一步,将一切安置妥当之后,带着一众儿女往城门前去迎接吴王大军。
朱元璋心目中的完美儿媳就该是对外精明强干、对内贤淑宽和,而且还得能生,常山郡王妃就跟被尺子量过似的,完全符合这个标准,再有作天作地的谭氏在前边对比,看白氏比那几个瘌痢头儿子都顺眼。
常山王的嫡长子马华彻今年才十一岁,次子跟长女是龙凤胎,今年九岁,常山郡王妃只带了这三个孩子出来迎接,笑着说:“底下两个太小,不敢带出来吹风,另外几个有功课在,回府之后再叫来向父王请安。”
朱元璋颔首,叫了马华彻近前,仔细端详几眼,又考校他功课,见后者落落大方,言之有物,心中大为欢畅,抚着他的头大加褒赞。
空间里边刘彻正鼓动其余几人打牌,只是他总爱偷牌,玩了几次之后便没人搭理他了,正死皮赖脸的扯着高祖玩抽鳖,一听马华彻名字,眼睛立即就亮起来了。
“老朱你知道吗,”他说:“据我所知,名字叫某彻又或者是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