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脸上透着股鲜活的『色』,歪头笑道:“好热……衣服有些穿不上。”
他低声说着,伸手去拉自己的衣襟,但是谁都知道大热的从浴室里刚洗完澡出来,会儿衣服一般都是会黏在上的,他拉了两下,见衣服纹丝不动,开始觉得烦得很,反而将衣襟拉开了些:“算了,好热,谁耐烦穿个!”
外衫自他的肩头滑落,堆积在了椅背和他之间的缝隙里,池幽微微皱眉,南时便拉住了他的手臂:“师兄,别骂我啦,大热的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凉透了不怕热的。”
清河侍立在一侧,『色』变了变,小心翼翼去瞧池幽的脸『色』,见他似是没听到一般的,便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
要命,山主怕是要发火。
年头敢指着山主鼻子说他凉透了的也就少爷属头一份了。
池幽道:“放手。”
“哦,你答应不能骂我。”南时的手指自池幽臂上滑了下去,松松的落到了自己腿上:“开饭吧,我刚刚喝了一肚子酒水没感觉,现在胃里烧得慌。”
池幽低斥了一句:“成何体统。”
“在家里还讲什么体统,我什么样子师兄你没见过。”南时轻笑道:“今庄子上送来的酒挺好喝的,师兄你尝了没?”
南时不等池幽回答便接着道:“一定没有,闻着有点凶,其实入口还行,师兄你尝尝呗……”
他的眼睛在席上扫了一圈儿,吩咐道:“清河姐姐,送壶酒上来。”
清河暗道南时一定是喝了,平时称呼也就是私下里喊喊,当着池幽的面儿南时从不姐姐来姐姐去的,她上前一步劝道:“少爷许是喝了,奴婢送您回房歇着吧?”
“不要。”南时撇了撇嘴:“我没喝。”
他是真的没喝,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不过酒再甜再跟饮料一样也是含酒精的,麻痹了经后就觉得还挺愉悦的。
池幽见南时眼清亮,便道:“随他去,开席。”
“是,山主。”清河应喏。
南时还不忘重复了一遍:“送壶酒上来让师兄尝一尝。”
清河为难的看向池幽,方池幽是看也没看一眼就拒了的,见池幽颔首,应道:“是,少爷。”
不时,一桌子菜就上得整整齐齐,南时见池幽动了筷,便三两下往腹中填了点吃食,压住了股子烧胃的感觉,有功夫执壶为池幽满上了一杯:“师兄你尝尝,真的挺好喝的……”
池幽并不动手,南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