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还在记挂白骗他吃火锅的事情,补了一句:“不骗你,不好喝哪里敢送到你面前。”
一滴冰凉的水落在了池幽的腕上,他下意识的顺着看去,见南时的发梢还在滴水,他眉间动了动,随即抬一手,一种仆婢见状便鱼贯退出了花厅,池幽抽出了南时背后的外衫,忍无忍的扔到了他的头上:“头发擦干了再说话。”
“……哦。”南时外衫蒙了个一脸,呆了两秒钟反应过来,意识到要揭下衣服,恰好便看见了池幽垂眸衔杯,喉结微滚,见他有所动作,便抬眼望来,眉峰微挑,染了水『色』的薄唇在灯下泛出了一层莹润的光。
南时愣愣地看着他:“师兄你真好看。”
池幽横了他一眼:“放肆。”
“夸你不是在骂你。”南时嘟囔了一句,转而笑嘻嘻的问:“是不是很好喝?”
“尚。”池幽答了一句,道:“把头发擦干。”
南时给自己擦头发来,他还有心情想着一擦件衣服算是完了,估『摸』着以后就看不见了,他还特意挑了他比较喜欢的一件呢,有些心疼。
喝了酒,连思维都变得慢吞吞了来。
池幽抬手为自己满上了一杯,再度一饮而尽,南时看得有些眼热,低声说:“我也要。”
“不许。”池幽淡淡的道:“再喝下去,你就彻底醉了。”
“我没醉。”
“嗯。”现在还没有,但快了。
酒一入喉,池幽便将材料猜了个七七八八,葡萄、苹、冰糖为引,糯米为底,再有两味养生的草『药』,闻着味大,实则甘甜清冽,后劲绵软,但终究是酒,南时打麻将的水平他不太清楚,但是底下人的水平他是知道的,南时恐怕喝了不少。
池幽也没猜错,来罚酒的酒盅一杯就只有十毫升,他输输赢赢最后喝了接近五十杯——一瓶正常装的白酒也就是500ml左右。
南时撇了撇嘴角,突地伸手拉住了池幽的手腕,硬是将他手中杯勾到了自己唇下,咬着杯子就喝了,还瞟了他一眼,大意是:我就喝了,怎么办吧!
池幽面无异『色』,只是道:“再样毫无节制下去,罚你今年都不得沾酒。”
“师兄你好烦,家里就我两个人,我喝了最回房耍耍酒疯,我都快三十了,男人很累,喝点酒不是罪……”南时说着说着,最后两句还变了个调儿,就差没给唱出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池幽默默的想。
南时半说半唱的说完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