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饱习儒家纲常地读书人更是如此。
乾天坤地,万古至理;雌鸡司晨,非国之福啊!
后世里女子出任高官,甚或出任一国元首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对此唐成倒并不觉得有什么。加之身为穿越人他也早知韦后有皇帝之思,是以对此消息倒并不吃惊,让他留意的是那个散布这消息的士子。
中国几千年王朝史上唯一一个没有言禁及文字狱的朝代便是唐朝,是以唐人日常言论及诗歌中臧否时事很正常,譬如白居易那首《长恨歌》不仅写到“汉皇重『色』思倾国”及马嵬兵变时皇室的凄惶,更写到玄宗皇帝与杨贵妃的私情,这若是换到清朝,此类诗歌别说对外发布并成为广为传唱的名篇,白居易早就掉了脑袋。
然则即便唐朝言禁开放,一个来京参加科考的士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传播此事也实在算不得正常。而且以唐成看来,这个士子说话时略带挑拨的语气及节奏的把握分明就是故意为之。
看其他士子们地反应,明显是都不知道韦后将要出任祭天大典亚献之事,而像这样的重大朝事,负责『操』办的有司也断不至于随便就把消息泄『露』出来,如此以来问题就出来了,这个看来穿着极其普通的士子他是怎么知道这本该是绝密运作中的消息?身为一个赶考的贡生,知道这样的事情后。正常的反应当是三缄其口,最多跟好友私下里议论几句,他又为什么会如此张扬地刻意向外散播?
带着这样的疑问,唐成在看到那个士子起身会账离开时,也悄然跟了出去。
“说完就走,果然有鬼”,唐成喃喃自语了一句后,跟着那士子出了客栈。
放慢脚步借由人群的遮挡远远缀着。没多久,唐成就见那士子又拐进了另一家酒肆。
这次,唐成却没进去,而是在酒肆门口流连,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之后,隐隐就又听到那士子的声音传来,言说的还是韦后要出任祭天大典中亚献职司的事情。
说完不久,那厮又出来了。唐成继续跟。
一个跑一个跟,随后的个多时辰时间里,唐成缀着这士子一连走了四家酒肆,三家茶舍。
眼瞅着天已近午时,从一家茶舍出来的士子终于没再『乱』串,而是径直往朱雀大街走去。
见状,唐成脚下加快了步子,等那厮上了朱雀大街边上地一辆轩车时。他也到了车前。
眼瞅着这辆马车帘幕低垂什么都看不见,且御者正策马要走,唐成瞅了瞅身边后,猛然向右一撞。
朱雀大街上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