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有什么要紧事
董瓷正想收回手,手腕就被一只大掌包裹住,猛一用力,整个人被带得踉跄后退,隔着礼服抵住冰冷坚硬的墙壁。
可他是医生,本来就服务于一家非盈利性质医疗机构,对黎敏递出的橄榄枝,无法视而不见。
董瓷一边打给老张,要他帮忙买几件衣服,一边跟着侍应生去了休息室。
好在在大家开始疑惑的前一秒,他转开了目光,“既然是一家人了,我会好好照顾的。”
只是比起生气,她第一时间总是想解决问题,“卫生间在哪里最近的商场多远”
侍应生却说“卫生间的水管坏了,李家开的休息室就在这层,不如去房间里清洗吧”
董瓷表面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心里却如释重负。
耳边一声女人的惊呼“裴哥哥,你的酒洒了。”
“对不起对不起”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
顾芳菲愣了愣,当着其他女孩的面,顾芳菲不可能认栽,她笑了起来,语气活泼又天真“黎主席不是认了我嫂子做干女儿么,四舍五入我也算是你妹妹了。”
今晚说是家宴,宾客却来得不少,不止顾家这样出了五服的,还有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但凡有适龄女儿的,都不约而同的带了女儿,没女儿的就带了侄女或外甥女。
裴赐臻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叫了一声“舅妈”,接着解释“我先去给老爷子贺了寿。”
黎敏说得风趣,客人们也很捧场的笑着。
之前玩笑得没边儿的客人闹了个没脸,却不敢发作,还悻悻地赔笑脸,“是是,那是。”
她满眼里都只有许久没见的外甥,上前用力打了几下孩子的手臂,“天赐,你还知道回来呀”
不仅没法见人,也很不舒服。
本来是件小事,偏偏侍应生端着满满的酒水,有红的有白的,还有色彩缤纷的果汁和软饮料。
董瓷有点想笑,这说法还真新鲜。
这股戾气旷日持久,已不能以撞车来消散。
脱鞋容易,脱礼服就不那么容易了。
“听说已经是裴氏家族的继承人,还不到三十岁呢”
她话里话外透着骄傲“天赐这孩子小时候就养在我身边,说是外甥,其实就像我小儿子似的。后来被他爷爷抢了去,大半时候在国外,好容易才回来一趟,倒是沾了老爷子的光了”
旁边一位太太打趣,“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