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的拥戴你,尊崇你。
如今山寨上虽然各行各业的人都有,但是能称之为根基的,还是举家来投的百姓们,若没有他们,梁山泊能有如今的声势吗?这么简单的事实,怎么就偏偏有人看不明白呢!
朱武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不禁望了望陈达,自己这个兄弟为人耿直,义气过人,却是脾气暴躁,专一护短。自己就是怕他想不通,这才特来看看,哪知还真叫自己猜着了。
陈达闷闷不乐。说又说不过朱武,心里憋屈无处发泄,一屁股往那桌边坐下,只把桌上的酒壶酒杯撞倒一片,那军头见气氛不对,四个头领有三位不肯为自己出头,只好道:“众位哥哥息怒,小的转去就是!莫伤了和气!”
“转甚么,都跟我去军法司!”朱武喝道,史进闻言一愣。道:“去军法司作甚?”
见是史进开口,朱武语气缓和了些,解释道:“身为主官,驭下无方,执行军法时,主将也要到场受罚!”
史进等人闻言,面面相觑,杨春忍不住问道:“罚甚么?”
“还能罚甚么,你只往那里一站。还有脸面么!”朱武跺脚道,这军法颁布了,大家怎么都不知道看看呢!不过说到底,大家都是老兄弟了。此时也用不着讲虚套。
史进闻言,当先黑着脸出门了,杨春见状随即跟上。此时陈达还在生闷气,朱武上前道:“走罢。还坐着!”陈达哼了一声,起身出门去了,朱武摇摇头。也自跟上了。
众人来到聚义厅间壁的军法司时,只听里面两个乞饶的声音传出:“寨主!哥哥!俺们知错了啊!恁老大人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回罢!”
只见王伦坐在正堂之上,一左一右分别坐着铁面判官裴宣和孙佛儿孙定,下面跪着两个头目模样的人,正哭得凄凄惨惨、抽抽搭搭。
“这又是哪两个?”陈达见状小声问朱武道。
见这莽人盛怒之下还有心思关心别人,朱武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正审着哩,禁声!”
陈达见说却也不说话了,此时见有其他营里的弟兄受罚,他心中的不快顿时减轻许多。人也是怪,当看到有其他人跟自己处境一般,甚至比自己还惨时,心里就会平静许多。
“严七、贾三!你两个跟了我多久!”王伦坐在大堂之上,望着这两个前“寨主”的心腹问道。
“当日山寨初创,小人们便跟着寨主了!”两人见王伦问出这话来,心中都是大喜,直窥出一丝希望,抢着答道。
“既然跟了我这般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