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扳不正你两个的心思,看来真是我管教无方了!”王伦望着这两个犹不知罪的脓包道。
这两个狗头,自己当日刚刚穿到这水泊之时,便想着等“王伦”死了,谋算退路。原本轨迹中林冲火并王伦之时,这两个心腹就站在旁边如同看戏一般,屁都不曾放一个。
当时自己就想处置了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只是碍着他们亲随身份,又加上弃主之事并未发生,这才眼不见为净的把他们放下去当了个头目。
不想这两个人倒是会拉着虎皮当大旗,一个在縻貹营中混到都头的位置,另一个在杜迁手下,也混得不赖,手底下还掌管着五十多人。
原本王伦已经把这两个忘了,哪知他们偏要整点事情出来,叫你不理他们都不行,重新勾起了王伦对他们的厌恶之感。
“不敢不敢,都是小人品行不端,怪不得哥哥啊!求哥哥饶恕我们这条性命,日后绝不敢了!就是给哥哥做牛做马,我们也心甘情愿啊!”两人跪地大哭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此时要是王伦不保他们,这次必死无疑。
王伦没有说话,直朝裴宣和孙定点了点头。这两个到底是被前寨主选为亲随的,很有些眼力,见王伦不像要保他们的模样,顿时心中大骇,在这紧要关头,都是回身望着此时的直管头领大喊救命。
縻貹、袁朗以及杜迁都在此处,袁朗没有表态,只是杜迁和縻貹心中不忍,上前求情道:“哥哥(军师哥哥),这两个是罪该万死,但好歹也曾跟在哥哥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望这次饶恕他们一回罢!”
旁边的陈达见状,一双牛眼瞪着台上,就等着王伦表态,他站在此处听了这一回,暗想,要是饶了这两个,那自己说甚么也要上去求求情了!
望着縻貹和杜迁,王伦叹了口气,这两个兄弟估计是因为自己的脸面,往常对这严七和贾三一直很是关照,哪知反倒助涨了这两人身上的邪气来。王伦摇了摇头,起身说道:
“这山寨里面谁不是我兄弟?这个犯了军法也饶了,那个犯了军法也恕了,两位兄弟,那山寨还要这军法司作甚?”
杜迁和縻貹面面相觑,袁朗默默无言,只是静静观察着事态的发展,这时王伦朝本司两个头领点点头,便听裴宣起身道:“严七随营下山之时,私自离队,见色起意,奸污良家女子,现受害之人的家眷告上梁山,经查属实,按军法当斩!贾三身为山寨钱粮军头,大半年间一共私匿公帑二百七十余贯,经查属实,按军法当斩!”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