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饶过你,真把我惹生气了,别说你个小医务室,就是你整个张家埠村,我也叫你们片瓦不留!”
张凡道:“郑老板既然把话说得这么老,那我张凡等着你。你要是不敢来砸张家埠村,你是孙子!”
张凡说道,轻轻挣脱开郑老板的手,拉开车门就往里面钻。
郑老板一看张凡要走,骂道:“没种的东西,想跑?”
说着,挥起拳头,对准张凡的后脑猛地击过去。
“哎哟”一声。
仿佛打在钢板上,郑老板的拳头立刻麻木了。
“你打我?”张凡回过身来,脸上的冷笑相当恐怖:“叫你走阳关道,你非要闯鬼门关!”
说着,飞起一脚,正正地踢在郑老板的裆下。
郑老板的身体像一片树叶一样,在空中飘了起来。
“扑通”一声,落在几米远之外的臭水坑里,溅起一片水花。
大沟子见张凡发威,转身便跑。
张帆接着又飞起一脚,踢飞了大沟子。
然后跑到水沟边,抓住郑老板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的摁在臭水里。
“咕噜咕噜”,郑老板连连喝了几口脏水。
张凡把他的脑袋提出水面,喝道:“这就是你强歼良家妇女的下场!”
“饶命啊饶命,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郑老板声嘶力竭的喊道。
现在他的下面已经废了,保住这颗脑袋最重要。
张凡重新把他的头按在水里,“咕噜咕噜”又喝了两口。
然后又提起来。
这样反复重复了五六次。
郑老板的胃里已经被满满的灌进了脏水,肚子鼓胀起来,翻着白眼儿,喘着粗气,眼瞅着活不成了,张凡这才把他提起来,摔到路上。
大沟子被张凡一脚踢翻,费了半天力气才爬起来,刚要转身离开,张凡嬉笑着走过去,再次飞起一脚,把大钩子提了一个嘴啃泥,笑骂道:“你他妈连老婆都能卖,你怎么不把你娘给卖了?”
大沟子没娘,他爹他娘早被他气得双双上吊了!
张凡说完,转身钻进大奔里,一脚油门开走了。
车到村头停下来,从河边把春花接过来,开车把春花送到江清市里,找了一家小旅馆,安排他住下了。
办完这些事回到家里时,涵花早已经从村里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张凡没有说过多的细节,生怕涵花不高兴,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