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沟子领郑老板去医务室看病,被他拒绝了。
涵花也没有多想,只是嘱咐张凡,不要得罪小人,大沟子是个亡命徒,把他逼急眼了,他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张凡叹了口气,“我跟大沟子的过节,从一开始就是他找我别扭,这种人,躲也躲不开,只好面对了。”
涵花担忧地说:“我今天听别人说,四婶家出兑那个鱼塘,其实不是为了他儿子撞伤别人的医药费,因为医药费在第一时间他家就交齐了。”
“不是医药费?”张凡一惊,原来人心隔肚皮,四叔四婶那么老实的人也能撒谎?
“四叔跟一个收鱼的鱼贩子打过架,那个鱼贩子放出风来,说要给四叔家的鱼塘下毒,所以四叔和四婶才就着儿子出事这个理由,急急忙忙把鱼塘出兑了。本来这个鱼塘最多能兑六万,我们给了他家十万。”
张凡皱了皱眉,问道:“这些事怎么传出来的?”
“四婶他儿子在镇上饭店跟别人喝酒时说的,桌上好几个人呢。他儿子还骂你纯属一个大傻叉!”
张凡心凉了半截。
人心如古井。
涵花见张凡不说话,以为他担忧鱼塘的事,自己便更加担忧,“我就怕大沟子对咱家的鱼塘下手,要么,我们也赔点钱,把它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