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舅公也一直在想着将这些除掉控制尚安寺,如今终于等到这个机会。”
“舅公?”司马赋及瞥目看向谢荀,“无妄吗,也是你可以叫舅公的吗?”
“怎么,难道我没资格叫一声舅公?”
谢荀靠近司马赋及一步,“这般多年来你不在洛城,可一直是我侍奉他老人家替你尽着孝道,舅公可一直视我为亲孙。如今你这么说,可当真是伤我的心。算起来我长你两岁,依着你我祖辈的关系你也得敬称我一声兄长,我就这么没资格叫他一声舅公吗?反倒是你,一口一个无妄才当真是不敬呐。”
司马赋及凝着一脸痛惜的谢荀沉默片刻,“随你们的便。敬称你为兄长这等狂妄之言,我可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一个谢容,还不够你操心?”
谢荀闻言轻哼:“说起令我操心之人,天下何人能出你之右?”
当初司马赋及与月玦身困雪衣布庄地下暗室,他去相救之时通过传声密道可听得清楚,他那声师兄可叫的很是动听。思及月玦,谢荀朝西院处望了望,相信神机太子不会令他失望。
司马赋及并未回应谢荀适才所言,见他望着西院若有所思,问道:“既是假元池等人并非你与舅公的人,何不趁早除掉留到现在?昨夜带人袭击东院故意缠住我,又为哪般?”
谢荀抬了左手欲弹司马赋及额头却被他避开,见他眼神不善,谢荀收了手。
“你这些年行军打仗伤到脑子了吗?知道尚安寺秘密的只有我与舅公和瑁王代衡自己的人,我若出手将元池等人除掉,本就不甚信任我的代衡必定第一个怀疑我。所以——”
“所以你设计让皇后与暻姳公主来尚安寺治蛊。”
“看来你的脑子也并没完全蠢掉啊,以皇后与公主的名义除掉元池等人,确实是我让他们来尚安寺的目的,然却并不是最主要的目的。另外能将元池等人除掉将尚安寺把持手中的,还得靠月玦。”
司马赋及眸光一寒,果然谢荀故意放月玦离开是另有深意,莫非现下月玦已进入暗道?
一股逼人的寒意凌冽在脸上,谢荀看着突然逼近的司马赋及淡笑:“料你也猜到了,那我也不必瞒你。故意放走月玦是因为我要利用他进入暗道除掉元池,自然他也会付出些代价,是他的命也说不准哦。不过他如果连元池等人都对付不了,纵是他长命百岁又有什么用?”
“暗道的入口在何处?”
“怎么,就如此信不过你师兄的本事吗?这么凶狠的看着我,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