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吗?
她根本不曾误会,虽然不知道月玦来广平楼寻楚妖有何事,然绝对不会如现下众人所认为得一样是他强行欺辱了楚妖。
与月玦相识已近三月,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亦不短,却已足够让她看清他世间清绝无二的皮囊下掩藏的风骨。清高孤傲如鸿,寡淡萧疏如竹,月玦并非贪恋人间风月之人,更非溺耽于俗世路柳墙花之徒。
“这笔账先记下,待回府再与你算个清楚。”
秦楼安凤眼轻挑睨了他一眼。
虽然楚妖这等欲让人先入为主以为月玦欺辱她的伎俩如跳梁小丑一样她一眼便能识破。可月玦擅自来此寻人必定是有事瞒着她,身为公主府的管家竟然作出这等欺瞒主上之事,她定不会轻饶。
月玦抬眸看了眼秦楼安因忍气而微微嘟起的樱桃朱唇,强行按捺下想要抬手捏捏她微鼓起来的两靥的念头,淡淡笑了笑。
楚妖不甘心听从他的安排,却为了身家性命不得不答应他前往西南潜入西南王府。虽然不敢明着反抗或是报复,可却想着耍小聪明让她误会他给他找不痛快。
适才并非阻止不了她衣不蔽体跑出房,只是没这个必要罢了。事实上,也确实无需多此一举。
“多谢公主信任。”
秦楼安闻言怔了怔,抿抿唇不以为意道:“我只是信我自己。”
她信自己对眼前人的洞悉,也信自己对楚妖行径的判断。再者,她也不会因一个从未相识的风月女子的一面之辞,而轻易误会一个与她几番同经生死之人。
月玦未曾说话,但她能感受到他轻柔如月练的眸光绕在她双颊,如鸿羽搔在脸上一般,竟生出浅浅的痒意?
秦楼安知道这是她心里生出的感觉,偏头看了他一眼,上前凑近他紧了一把他腰间的衣带。
“衣衫不整,成什么样子?莫不是你不曾欺负人家姑娘,反倒是被人家欺负了?”
掩瑜阁书斋中,尚安寺铁牢里,他好像确实身骨娇软一副很容易让人扑倒欺辱的样子。
又想起适才楚妖说的话,她将他衣带使劲勒了勒,直到将他的腰身完全勾勒出来。
“痛不痛,谁让你到处宣扬我管得严?家丑不可外扬之理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一个男人身无分文,难道还是什么光彩的事吗?”
似乎是腰间衣带着实过紧,她见月玦皱皱眉头颇是讨饶的看着她,未几自行伸手摸向衣带上的玉钩轻轻松了松。如此平常的动作,月玦做来却带着几分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