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在牧野滩涂对峙不下,估计辰天就算有动作,也只是侦察,充其量不过阵前斗将。”
耳听于此,赵宏英不住的点头。
战争从来都不只是浴血厮杀,其间有各种各样的考量,牵一发而动全身,每一步都值得仔细斟酌。
“那现在本部应当如何部署?”
“静观其变。”赵屏山的思绪很清晰,“殷主帅派本部出阵的最大缘由,乃是拖住辰天,消耗其已经捉襟见肘的物资补给,时间越长,则对我们越有利。”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安装最新版。】
“主将英明。”
当然,赵屏山为求保密,还有一则重磅消息没有透露。
当初半夜召开军议时,参赞殷筹有意无意的暗示帐中各大主将,说是沧汐殷氏已经调动灵器大船赶赴戴桂山,年底必定抵达。
如果诸位还想建功立业,挣下名分,那就别一直出工不出力,也该动动各自的家底了。
赵屏山当然深知其中意味,但他并不想建功立业,他只想扼止辰天东进打击世家门阀的势头,从而保下赵家与临江城。
至于动不动家底与辰天硬碰硬,他已经在做了,完全不在意同僚异样的目光。
然而赵屏山把亲笔汇报文书交由驿卒,星夜传回平沐关,但驿卒在经过友军防区的途中,却被拦下来了。
借搜查之名,出身流波城的水师将领韩元凯得知其中信息,顿时计上心头,连夜跟随驿卒进入平沐关的三军主帐。
殷建元外出有事,接待韩元凯的正是参赞殷筹,烛火摇曳之下,韩元凯疾声禀报:
“军师!”
“赵屏山滋有不臣之心!”
“通敌叛军!”
“是吗?”殷筹出身寒门,修为也不高,但胜在处理军务很在行,深得殷建元宠信。
所以他面对跺贵为流波城韩门,不但没有谦卑之色,反而满脸玩味:“此话从何说起?”
不臣之心,这顶罪名可没背得起,更何况,赵屏山现在还是最前线的主将,煞是敏感。
“赵屏山这厮抵达牧野滩涂足有三日,按兵不动,全然不在意近在咫尺的辰天,任由坞堡耸立!”韩元凯早在路上想措辞,现在口齿极其伶俐,滔滔不绝。
“而且辰天也一改常态,目见赵屏山安营扎寨,也不立即发动攻击,反倒素衣而来与其相谈甚欢,俨然旧友。”
韩元凯站定,抱拳再道:“如今赵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