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叔捏着琉璃烟嘴吸了口烟:“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林师傅,今天晚上的宴,去是不去,你可得好好考虑一下。”
李会长和黄毅平默不作声,其实心里不爽极了,本就是一场演出一台戏,怎么搞出这么多不痛快?
先是吴仲素为强推叶问上位围堵林跃,完了是宫保森临时加戏,提高比试难度,最后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小丫头为维护宫家不败战绩下战帖。
这一个个的,都在想什么呢?
“你们说……宫家老爷子知道这件事吗?”青龙武馆梁馆主问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黄毅平说道:“应该不知道。”
圆桌周围响起一阵议论声,多数人表示赞同,因为早前的隐退仪式上宫保森当众承认自己输了,那个辈分的人物应该不会玩赖的。而且李会长、黄毅平等人很清楚落败正是宫保森想要的,这样才能把名声送给林跃。
换句话说,宫二是在自作主张。
廖师傅提议道:“要不要把这件事通知宫老爷子?”
林跃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正好,我也想借此机会看一下宫家的六十四手。”
勇哥说道:“你行不行啊?”
“这种事,不行也得行。”林跃心说自己费那么大功夫不就是为宫二去的么,现在机会来了,当然要“迎难而上”咯。
勇哥瞄了三姐一眼:“八卦手黑,小心点,别被拆了祠堂。”
“哈哈哈……”
室内响起一阵哄笑声。
……
晚上。
烛火摇曳,檀香袅娜。
前厅的伶人在唱曲,唱的是《五更叹》,靡靡愔愔,缠绵悱恻。
林跃看着宫二。
宫二也看着他。
俩人看了差不多有一分钟,谁也没有动。
“三天前,我爹把名声给了你,今天,我这当女儿的,自然要为宫家做点什么,林先生,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怎么样。”
“好。”
宫二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富丽堂皇:“可惜了这一屋子的精致。”
林跃跟着打量周围环境,笑着说道:“若打烂了东西,算我输。”
整个金楼,这片区域是地形最复杂,家具装饰最多的地方,看来宫二是提前做过功课的。
他给外界的印象是“咏春正宗”,但是以往战斗为求速战速决偏爱以快准狠见称的拳击和泰拳进行最后一击,或者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