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真的没有想害死阿慕的,从未有过这个想法。
时清薏便笑着看她,一手支着下颌,神色懒懒:“她们说的倒是也对,赵将军能在我身边做些什么?嗯?这么不知情识趣,留在我这儿碍眼?”
她生了一双极为潋滟的桃花眼,眼睛一弯就是勾人心魄的笑意,只是说的话却足以让人心千疮百孔。
“我也就是神思不清醒的时候还能看赵将军几眼,如今本王清醒了,赵将军以为我还能被人哄骗吗?”
长而浓密的眼睫忽地一收,她一脚踹开面前被捧起的鞋袜,站起身来,自然有人恭恭敬敬的为她披上大氅又塞了汤婆子,热气挡住了冷风,她站的笔直,声音讥讽至极。
“来人,送客。”
赵阿今整个人都被那一脚踹开震颤了几下,退开几步:“阿慕......”
只是那人再未回头看她哪怕一眼。
时絷之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等这场闹剧结束了才过去牵住时清薏的手,她的手是冷的,带着细微的颤抖,接触她的那一刻时清薏便再支撑不住。
大半重量都用一只手臂撑在时絷之手上,她唇上不见一丝血色,眼眸半合,眼看着是要缓不过来气了。
时絷之立时想喊人过来,却被时清薏死死抓住手臂。
“别......”
她终于还在回头看了一眼,赵阿今还跪在那里,保持单膝下跪的姿势,像一座无声无息的石雕。
时清薏握紧时絷之的手很久很久才摇摇头,在身边人的搀扶下走开。
夜里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月上柳梢时分,时絷之在一旁处理公事,看见她醒过来瞧了她一眼,眉头痕迹皱的极深,叹了口气。
“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时絷之是个难得的通透人,看的清楚明白却不说破,她心中的天平永远的偏向时清薏,却又能够看的更远更清明。
“瓮中捉鳖,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时絷之走过来端了一碗参汤,“也不知道捉的是哪只关心则乱的人。”
“阿姊,”时清薏拿被窝掩住半张脸,不大愉快的样子,蜷缩起来,困倦的道,“你又取笑我。”
时絷之忍不住笑了笑,等一碗参汤喂完手底下的人刚好把公务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时絷之理了理时清薏的被子,坐在她的榻边。
“清薏,大夫说边疆苦寒不利于你的修养,正好蛮夷已退,这些日子我出来的太久父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