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手段,她有一百种方法来对付弥路。
只可惜,他是冲着宁非烟来的,没有得到自己预料中的安抚,弥路就像是一只暴怒狂躁的雄狮,满心怒火发泄不出,便只好拿红妆撒气。
“下九流的低贱货!看着你那张脸本少君都倒尽了胃口!听说魅魔一族原本则定是你成为本君的少妃,可笑至极!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的这副尊容!真是什么货色都敢往本君床上送啊!”
弥路恶心透了眼前这张脸,他一想到原本自己的少妃人选原本是她,若不是因为这个玩意儿在从中耽搁,宁非烟早早就是他的了。
越想越气,他扬起手中钢鞭,掀起一阵厉风,角度极为恶毒,竟是朝着红妆的后腰狠狠抽去。
殿内,陡然响起一声尖锐的猫叫。
女魔君眼眸深深一眯,那如毒蛇般刁钻掠出的钢鞭陡然扭曲歪折,发出刺耳的金属扭曲之声,碰的一声炸裂成无数锋利的碎片,四分五裂地乱渐而出。
她无意解救红妆,故而那乱飞而出的碎片有不少扎进了红妆与弥路的身体之中。
弥路没想到忽然竟有此变故,他惨叫一声,身体被划出无数血口,捏着半截钢鞭,一脸森然地转过身来,却没想到看见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红妆眼瞳一缩,极其震惊,不敢有丝毫怠慢,浑身是血地委身跪下,颤声道:“拜……拜见陛下。”
女魔君狭长的眸子微掀,淡淡嗯了一声,没有半分误伤人的愧疚。
弥路一下子僵在那里,酒意瞬间散了大半,面上明显畏惧忌惮,但又不想表现得过于明显,他硬着声音道:“你怎会在这里?”
对面自己的至亲兄长,女魔君眸中没有多大情绪变化:“擅闯河主寝殿,兄长真是愈发没有规矩了。”
弥路拭去脸颊间的血痕,怒笑道:“你以下犯上,目无尊长,还胆敢说我没有规矩?”
“兄长似是糊涂了。”女魔君淡声言语,随意上前了两步,只见弥路膝盖骤然一弯,单膝跪地,竟是被她一身无形的气势压迫在地。
她仅仅只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一身无形的气场逼迫弥路以一个臣服的姿态跪拜在她的脚下。
女魔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容似愚弄有似嘲讽:“在这魔界上上下下,又有谁尊得过朕?”
弥路暴睁双目,眼眶赤红,似是没有想到这孽障竟然敢这般对待于他,如今父亲被封,她竟敢猖狂至此!
往日在魔界之中,她虽说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