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自己客客气气,但应该早已认清楚自己的作用与地位才是。
父亲扶她坐上这魔君之位,皆是出于在那场魔族末法时代,需要一名魔君的牺牲来换取魔界世代苟且平安。
她只不过是个牺牲品,竟然胆敢如此迫他跪下!
对于弥路那双暴戾猩红的眼眸,女魔君视若无睹般地淡淡一笑,目光却是冰冷的:“兄长,这只猫儿,不知是何人所伤,朕十分好奇,还望兄长能够为朕解惑。”
弥路惊愕,瞧着女魔君这满身阴冷杀气的模样,甚至不惜亲至朝暮殿,大动干戈,竟然只是为了一只猫?
女魔君又是一笑,似是对于弥路的回答并不感兴趣,她说:“猫儿身上的新伤残留了兄长的地罡煞气,想来这道伤,是兄长的杰作了?”
弥路蹙眉,尚且来不及说话,女魔君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她尾指轻抬,殿内烛火摇曳乱颤,大风起于指尖,凝结出一道恐怖的劲风,还施彼身地将弥路的后腰裂开一个深刻入骨的血口。
他俯首之姿,丝毫未变,根本没有躲避反抗的能力,再加上脊骨被抽,这一下几乎是快要将他横劈成两半。
在他痛苦嘶嚎中里,身体没有骨头支撑似的软爬在地,就连惨叫声都是极为艰难的,最后还俯在地上呕出一大口鲜血来。
披头散发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魔族少君的风范,哪里还看得到方才入殿时分的猖狂唯姿。
百里安亦是被他这副悲惨模样被弄得头皮发麻,这女魔君对待自己的亲生兄长,竟然都如此心狠手辣,丝毫颜面都不留。
弥路疼的气都喘不均匀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女魔君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显然,方才她那一手,给他造成的显然不仅仅是简单的皮外之上。
女魔君直接将他无视过去,抬步来到红妆身前,目光低睨道:“朕问你,这只猫儿,从何得来?”
红妆将头埋低,声音颤抖道:“这是我家河主大人三十年前眷养的一只小猫,因贪事离了魔界许久未归,前些日子在人间得以寻回。”
她心中忐忑不已,暗道陛下本领当真通天不成,莫不是一眼就看出了这只秘法掩化的小猫本体?
如此,那非烟她此时的处境岂不是极为危险?
女魔君唇角勾起一个冷淡的弧度:“宁非烟,三十年前,养猫?”
她仿佛就像是再看一场笑话,自然是不信她这番鬼话连篇的。
若非历史的轨迹发生了变化,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