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种说法。
隔着一层外语的隔膜,好像词句中的那些情感就不会如此真切。
言语者可以想象或者说出,那些无法承受的事情。
“彼时,一个字,一个微笑,已经足够。
而我会觉得幸福,
因那不是真的二觉得幸福。”*(注二)
他慢慢合上诗集,书页合拢时发出“沙沙”的声响。
跟情感蚕食的声音重合。
“喜欢吗?”
他蹲在窗前,五指插进那头柔顺的乌发,慢慢理顺因为睡眠变得不听话的发丝。
床上的人困倦地趴着,后背延伸出的曲线美好。
迟钝地记得要捧场,眼睛弯弯,声线有点哑:“好听。”
他很知道要怎么撸这只黑头发的宝贝,力度适中,费姝舒服得眯眼睛,昏昏欲睡。
“喜欢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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