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岂不反而害了笋儿性命?笋儿要活得安康,便该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越平凡越安全,他的生父,绝不能是一根竹。
何况记一个名字,又算作什么记得?
晏琛二字,谁都能用来取名,不单单是他。青竹千杆,每一杆都生得相似,也不单单是他。
他没法陪伴在笋儿身边,纵然上天怜爱,让他被孩子记住,也不过是一堆零散的笔画、一个模糊的虚影,不是情深意笃(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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